雄哎~李自成~哪~”
“大年初一头一天,小妹妹跪在姐姐面前,姐姐一见忙搀起跑上前,拉衣衫,急忙掏出了压岁钱,一奶同胞拜的什么年。”
陈卿言如今总会有意无意的选些柳活的段子来,一是这段时间陆觉总是嘟囔,快要把陈卿言的耳朵磨出茧子来。二来是陈卿言确实在庆园茶馆有了些名气,也有不少客人听了他的柳活的段子回来捧场的。一来二去,要求陈卿言多演柳活段子的九不止陆觉一个了。相声艺人其实和其他开门做生意的并无什么差别,只是他们卖的是实物,相声艺人卖的是自己这门手艺。只是陈卿言心里头明白,相声可得算是“熟意”,观众瞧着你脸熟了,认识你了,才肯为你花钱,所以今天陈卿言选的这段叫《九艺闹公堂》,他从未在庆园茶馆演过,这段唱段极多,但包袱却少些,效果与以逗为主的段子相比不那么火爆,但今儿的观众还算捧场,陈卿言在台上演的精彩,大鼓,评戏,卖买吆喝各样都有,观众在底下瞧着也痛快。只是今天给陆觉留的座儿从开场到结束都一直空着,让陈卿言的心里不大痛快。
“许是今日有事儿呢。”陈卿言朝家走着,自顾自的喃喃道,走了两步这人又忍不住重重的叹了口气,“该着你今日听不着。”原来是在为陆觉未听得这段九艺闹公堂生闷气。陈卿言想的格外专注,竟未曾注意打庆园茶馆走出来时,几个鬼魅般的人影就跟在了自己的后头。
“陈卿言!”
陆觉的声音像是要将胡同里这处狭小的天地划破。
“陆觉!我在……这!”尽管声音极其的微弱,却是用力的将陆觉的耳朵抓住了。对方的声音像是在黑暗里分别给了彼此一束光,寻着光的踪影就能找到彼此似的。
“好像是陆家的四少爷?”将陈卿言团团围住的几个人中有人低声说道。
“是你爷爷我。”陆觉此时人已经到了胡同口处,说着便一脚飞踹在站在前头那人的胸口上,他在美国时学过些西洋的格斗防身,这一脚下去自然要比常人狠些,只听得那人胸口一声闷响,咣当一声倒在地上,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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