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说一段,她就回一句好的,只有技巧,毫无感情。
谁料想,一秒后,领导却把内容撤回了,留着她那串“好的”突兀地躺在那,纪月眼疾手快,赶紧撤回消息。
宋霁辉正坐在她边上,看到她在沙发上乐不可支,纪月眨眨眼睛,起身搂着他的脖子炫耀,“宋霁辉,人情世故变人情事故。”
话题被他扯开,纪月的心思果然就飘走了。他能替她撩起耳边的碎发,听她说难过或开心的故事,却没办法全盘托出自己的故事,宋霁辉每次都对自己说,下次准备好了,再告诉你,下一次也不知放在哪一次。
纪月和宋霁辉回到民宿时,那帮年轻人还在玩狼人杀,看到他们回来了,吵着嚷着要老板和老板娘一起玩。
几个人起哄着,在沙发上挪了一个位置出来,纪月坐了下来,拉了拉宋霁辉的衣袖,他点点头,从边上拖了一个沙发椅过来,坐在她的下手。
第一局纪月做平民替预言家挡了一刀,好歹玩到了半场。第二局、第叁局纪月做了预言家,第二夜就被刀了,毫无游戏体验可言。
纪月被刀了之后,发现宋霁辉是狼人之一,她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毫无游戏体验了。宋霁辉被查杀之后,转头就看到纪月在一旁笑得阴阳怪气,他心有点虚,笑着伸手去揽她,纪月犟了一下,他用力才把她圈在自己身边。
“干嘛?”他凑在她耳畔,语气也是连哄带骗。
纪月身子是靠在他身上,样子是阴阳怪气的。
“怪你自己,拿身份牌之后也太明显了。”
她像是不敢相信,一脸惊讶地侧过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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