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都只字未提。四年来,我屡屡在你面前畅想儿女绕膝时,你却总是应和着,让我以为你也……”
秦珩哽咽住了,长呼一口气,眼眶红了半圈。
“阿暇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我满怀期待的样子,在你眼里看来,当是可笑至极吧?”
“夫妻四年,阿暇欺瞒我、哄骗我,桩桩件件,我都可以忍。可这样,这些事就能不存在吗?”
景暇急促地喘息着,单薄脊骨连带着如蝶翼般颤动。她自以为这些年夫妻恩爱,若是瞒住了,倒真是恩爱美满;可若没瞒住,只是秦珩揣着明白装糊涂,那……
不知他心里蓄了多少怨气。
“阿珩,除了这件事,我没有骗过你什么,我对你一直是真心的!”
“那个琴师呢?”
秦珩冷笑着出声。
景暇如遭雷击,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当年我们初见时,你指着屏风上的舞宴图,说那画中人奏的是《阳关曲》第叁迭。那琴师和初见时的你一模一样,我才多瞧了他几眼……更从未招幸过他。”
阿暇啊……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分明是自己变心于旁人,也能说成是因为对他情深似海,才“爱屋及乌”。
景暇意识到不对劲,惊声问道:“他失足落水,是你作为?”
秦珩抬眉冷道:“是又如何?”
夫妻多年,她却没看清,秦珩温润皮囊下掩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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