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唯一的儿子景晔自小重病缠身,才让她当了太子。所以她合该要一辈子背负着对景晔的愧疚,接受父皇和群臣的质疑。
就好像,她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所以,就有了这场诛心的构陷。
宫人说她在景晔汤药中下了毒物,才致使他重症复发。
人证物证齐全,但生性多疑的玄成帝面对如此完美的证据,总会疑心这是嫁祸。
反倒是重症垂死的景晔拖着一口气跪倒在含光殿的玉阶上,朝玄成帝叩首求情。
“父皇,妹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因为太过激动,景晔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脸和脖颈红成一片。他的喉咙像个坏掉的风箱,拉扯着沙哑而尖涩的嗓音。
“自父皇承继大统以来,总有小人妄言,父皇膝下子息单薄,是因为行了不义之事。妹妹又怎会不知,儿臣是父皇唯一的子嗣,若害死了儿臣,那等小人恶言便真的应验了。”
得位不正,永远是父皇不可触碰的逆鳞。
就是这番话,让父皇给她判了死刑。
景暇永远记得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景晔从玉阶下被人搀扶着走下来,他一边咳嗽,咳得嘴角都是血,嘴角却挂着得胜者的笑容。
在背对父皇的地方,景晔春风得意地无声大笑,以极尽挑衅的眼神同她对视。
父皇俯视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