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娇人儿整个身子随着男人操弄而不断上下颠动着,绵软的乳球上下晃动,激起一阵淫浪的乳波。
景穆昀双眼涨得通红,饿狼一般叼着她后颈疾速抽动几下,又将她整个人拉起来,跪在了妆台上。
胸乳一贴上铜镜,娇嫩乳尖就被刺骨的冰凉激得梆硬。景暇难受地嘤咛一声,大掌却死死按着单薄脊背往镜子上抵,将原本饱满的乳团顶成一张摊开的饼。
带着剑茧的指腹顺着脊骨往下游移,不断挑逗着敏感的尾椎骨。另一只手则伸到娇人儿身前,夹住挺立的玉珠就是一顿狠厉搓碾。
男人胯间性器毫不含糊地一下一下抽送着,每一次捣入都撞得她差点跪不住。她又被男人不厌其烦地掐着腰拉起来,摆好雌兽一般任人蹂躏的姿势,迎接他又一波残忍伐挞。
景暇厌恶极了这如同畜生一般被掌控在掌中的屈辱姿势,更受够了男人无休无止地猛烈奸弄,终于,她带着哭腔厉声怒斥。
“畜牲,朕杀了你!”
景穆昀不以为意地挑眉,双手掐着两瓣臀肉揉捏,用力地将肉唇扯得更开,以便他的进出。
突然,他对着娇臀,就是一阵掌掴。
啪、啪、啪、啪、啪……
奶冻般弹弹软软的手感取悦了男人,臀肉在他掌中颤栗着,雪白皮肤上尽是斑驳微肿的红印。
“陛下慎言。”
男人凑近她耳边,恶狠狠地开口。
“陛下没有看奏报吗?西毗国又犯我陇右,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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