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望长叹一声,又道:“陛下精于思虑,又通帝王制衡之道。不同于她的父皇,她是个好君主,但她凉薄多疑的性子,有过之而无不及。绝非良配。”
他又道:“而且,你这皇夫之位,废得正是时候。秦家的事已尘埃落定,既然你与陛下再无瓜葛,那辞官之诺也不必再守。”
秦珩有些迟疑。
“江先生的意思是……再去科举,重新做官?”
江灵望笑道:“你是被贬为庶人,又不是贬为奴籍,有何不可?”
“届时,你在朝堂之上,再与君尧针锋相对、一较高下。”
秦珩恍然大悟,连忙向江灵望作一揖。
“先生高见。”
江灵望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眼含笑意地望着他。
“今年春闱,陛下委任的主考官,必定是我。届时,我拭目以待,你是状元,还是榜眼?”
秦珩忙道:“深居简出这些年,怕是早已驽钝了。先生此话,在下不敢当。”
江灵望朗声大笑,又指着他问道:“诶,君尧最近,名声臭得很呐。拥兵自重、架空军权、逼奸亲侄……他倒成了权倾朝野的奸臣。”
“自古以来,奸臣做的,无非就是皇帝想做,却碍于面子不敢做的事。陛下想要平复陇右和剑南,却又怕君尧功高盖主,所以要拉我出来,当清流一派的头头。”
“若是形成两方制衡的局面,那真是极妙的。还记得陛下休朝那天对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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