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紧蹙了起来。
“这孩子,真是受委屈了。”
太后抬了抬手。
“快起来吧。”
秦珩才起身,又拱手作揖。
“娘娘大恩大德,草民无以为报。”
太后闷闷地笑着,指着恭顺垂首的秦珩,跟身旁的宫婢们调笑。
“瞧这孩子,不过叁五天没见,就一口一个草民、太后娘娘。生分了么不是。”
太后话锋一转,轻叹了一口气。
“哀家知道你憋屈,一夜之间,秦家垮了,你和阿暇也做不成夫妻了。可到底这么多年的情分,你叫了哀家四年母后,哀家尚且舍不得你,何况阿暇呢。”
秦珩淡淡地笑着,应了声:“母后说的是。”
“诶!”太后被秦珩一声“母后”取悦了,笑得眼尾挤出了沟壑。
“不过”,太后敛了笑意,“哀家可不是单单来救你的,也有事情要托付给你去办。”
秦珩又作一揖,正色道:“草民定当万死不辞。”
棠棣姑姑捧着一个妆奁呈到太后面前,面色有些凝重。那匣子材质并不贵重,也显得陈旧,跟堂皇华丽的宫室格格不入。
“这漆奁有叁十年了吧,这是我随嫁的物件。”
秦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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