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意。
“十五岁那年,朕患重疾,真人说朕体内有獐邪之气。于是朕入清虚观修行半年,这病竟然就痊愈了。先帝与真人都说,朕与道家有缘。如今有了摄政王分忧,朕也可潜心修习叁清妙法了。”
叁两老臣闻言腾地跪下了。
“陛下这是要弃江山于不顾吗?求陛下体察社稷、勤勉亲政!”
众臣纷纷跪倒,叩首以告。
景暇笑出了声,那笑裹挟着淬了冰的寒意,回荡在大殿之中。
“先帝继位时,是你们说,他得位不正、非景氏正统。朕继位时,也是你们说,朕一介女流、难挑大任。如今正统回来了,又是你们,拉着朕不撒手,你们是什么意思?”
先帝当年毒杀了叔叔宝熹帝,发动政变,登上了皇位。先帝继位后,废掉了当时宝熹帝嫡长子景穆昀的太子之位,将他贬为平西郡王,领陇右节度使一职。
自此之后,景穆昀在陇右驻守边关,防着不断来犯的西毗国。一年下来,大大小小的交战也有数十次。
众臣闻言一时语塞,漫长的沉默后,齐刷刷跪伏在地,向景穆昀称臣。
“微臣参见摄政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景暇竟直接起身,拍了拍景穆昀的手,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皇叔要记得,‘顺物自然而无容私焉,则天下治矣。’”
景穆昀仰头望着景暇一副洞明世事的超脱模样,也未曾料到她要搞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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