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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仍是紧闭的,金锁死死契在门上。无人敢擅自开门,只是垂首等待着殿中人的请示。
温存的时光被打扰,景穆昀正欲不耐烦地叫这群迂腐老臣回去,景暇却率先开了口。
“礼部诸位爱卿,召集天下大儒,准备后日议礼。其他诸臣协助礼部完成各司事宜。”
此时议礼,议的什么礼?自然是景穆昀拥兵自重、逼奸今上的礼。
那清亮凛冽的声线里已无半分方才的缠绵味道,景穆昀惊异地看向怀里的温香软玉,却对上了她如寒潭般幽邃凌冽的眸光。
可笑的是,如今她未着寸缕,潮红未退的脸蛋上散乱地黏着几根碎发,却要义正词严地命令百官议礼。
殿门外诸臣已应声领命。
景穆昀阴沉了面色,冷声道:“要不要叫这帮老臣进来,让他们看看,令他们议礼的主子,此刻是怎样一副淫妇模样?”
景暇冷笑一声,微眯的眼眸里迸射出寒芒。
“好啊,让他们进来吧。看看忠君体国的救国功臣,是如何罔顾伦常,和自己的侄女、当今圣上无媒苟合的。”
他恍然大悟,景暇是故意屈于他身下任他肆意伐挞的,只为给他定下一条无可辩驳又罄竹难书的罪行。
两人沉默地对峙着。半晌,景暇再度开口,令众臣离开了。
“景穆昀,不要以为你有兵,这朝廷就随你翻云覆雨了。文官的嘴、百姓的心,都能把你从那个位子上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四年前,朕既然能用武将杀你。今日,朕照样能用文官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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