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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却被巨大的力道钳制住了。
景穆昀一手按着景暇握着凶器的手,一手钳制住她的腰肢,把她往御阶上带。
景穆昀挥落案牍上成堆的奏折,欺身上前,将景暇抵在御案之上。
他在她腕间施力,玉盏碎片应声落地。
他总是会忘,景暇是这世间最冷血无情的人。
“放肆!”
景暇目眦欲裂地瞪着他,像猎物被吞吃入腹前,出于强烈求生欲而爆发的死命挣扎。可惜双腕被死死钳制,双腿也被他用膝盖抵开,景暇反抗不成,渐渐累得停止了挣扎。
景穆昀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似有若无的距离,覆上她的颊侧。似是怜惜那釉白的脸蛋娇嫩,不忍以常年持剑戟的粗粝指腹磋磨于她,于是以手背极其轻柔地滑过她瘦削略尖的下颌。
“真美啊。怪不得本王和秦珩,都被这副皮囊迷得颠叁倒四。”
景暇恨恨地偏头躲开,景穆昀却蓦地阴沉了脸色,以极大的力道攫住她的下颌,强硬地将她的脸掰过来,迎接他满是恨意的炽热目光。
她瞪视着景穆昀猩红的双眼,那眼底蓄了潮意。猝不及防地,他额间伤口沁出的血,啪地砸在她的右眼上,模糊了她的视线。
景穆昀一手狠力掐着景暇的下颌,一手不紧不慢地卸去自己的金甲。他衔住景暇的耳廓,肆无忌惮地咬着她的耳垂低语。
“怎么现在要躲了?刚刚不是还像个青楼妓子一样对本王极尽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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