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这种“不舒服”。
面前的汉白玉石碑纹路匀称,坐北朝南,庄重素洁,碑刻行楷遒劲有力,无传记式碑文。
[慈母罗钥之墓]
[生于1978年1月3日-故于2014年1月16日]
[孝男陆离铮敬立]
仔细看会发现碑文刻得几处生疏,刀痕深重,收尾处铁钩银画,闻越蕴不用细分,就知道是陆离铮亲手刻得。
从前她能想象到神色寡淡的陆离铮牵着小女孩的手,穿过明明灭灭的长廊接待宾客,现在脑海里浮现出另一番景象。
暗夜明灯,刚成年不久的少年半跪在冰凉的汉白玉上,俯首攥着刻刀,一点点儿的凿弃玉石,在上面写自己母亲的名字。
一码归一码,还是会心疼那时候的陆离铮,可仅限于“那时候”的。
闻越蕴拉下挡风的围巾,露出姣好面容。
风冲面直袭,呼吸哈出阵阵白雾。
“我回来啦。”闻越蕴把手里的花束摆到墓前,捏着湿巾去拭碑上尘。
柔声细语地讲着家常话,“这些年没见面,我特别想您,没想到再见会是天人永隔……您其实都在天上看到了吧?小芷我一定会照顾好的,您放心。”
闻越蕴喋喋不休地讲许多话,前言不搭后语,思路也极其跳跃,可自我浑不在乎。
墓前的白玫瑰风力轻曳,像是罗钥再给她回应,讲“听见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