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同愤怒的责问。
重逢那年的年末,秋雨疾风的前盐巷石阶尽头,少女回过身,固执的确认着,“你真能保证?”
他曾漫不经心地反问,“浅浅又是怎么知道我不能的呢?”
因为她是闻越蕴,被伤害、被放弃、被遗忘、纵使面前不相识的闻越蕴。
那天的风好像从没有停止过,它在两年间行边天涯海角,又回到这里,带着砭骨的寒意,重新贯穿陆离铮的胸腔。
“你凭什么认不出我呢?”
“为什么你能理直气壮地在我面前提闻越蕴?”
“既然如此,何必招惹?”
“陆离铮,你是真的爱过我吗?”
他茕茕孑立地立在雨中,揣测到钟浅夕的心声,那些看似无理取闹的情绪和冷战都有了最完美的注释。
——我才是背负着所有痛苦的那个人,你为什么能冠冕堂皇的对我提及另一位?
三十九个未接通话,贻笑大方的二十周岁生日,无人赴局的约。
海边的夜雨远比现在更冷,冷到完全能将熊熊燃烧的爱意浇灭。
陆离铮冲着天空无声嘶吼着,雨水灌进他的鼻腔口齿,呛得肺腑生疼,旧日的恐惧感再度扩散开来,睁不开的眼前又浮出猩红的急救灯。
在暴雨天拥着人细细密密的交颈亲吻后,陆离铮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再厌恶大雨了,雨天把人困到室内,做尽缠绵悱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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