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低头备忘录记下,无论她说什么,得到的答案都永远是肯定。
闻家夫妻自认亏欠女儿太多,捧着积攒多年的宠溺悉数奉上,就算她真的想要天上星月也无妨,家里又不是没这个条件拿。
钟浅夕分别不出是血缘的亲厚还是别的原因,反正她就是很松弛,理直气壮地找到属于自己在闻家的位置。
讲累了时爬到妈妈那边张开手臂要宝宝,蹭着脑袋撒娇撒痴说,“说不辛苦是假的呢。”
渴了就伸手在虚空摇摆,等哥哥倒好果汁稳稳的放到掌心来。
这种与生俱来的相熟感迅速的把过去过年的岁月填满铺平,其实两方都没有哪一刻真正的放下过。
日光逐渐西斜收敛起锋芒,钟浅夕靠在母亲的怀抱里昏昏欲睡,手臂无意识地坠下,悬空感把她拉回清醒。
“我想见一见你们收养的闻越缊,想要单独和她聊一聊,可以吗?”钟浅夕吐出口气,沉声讲。
答案同样是肯定的,自钟浅夕踏足帝都的那一瞬起,她的所有诉求都可以被实现。
闻落行又打了通电话,只言片语中能听出来,闻越缊人应该是在机场。
闻家对她的隐忍停在了钟浅夕应该二十岁这天,不属于她的生日不用过完,偷来的人生斤数奉还,闻越缊人就已经带着行李在机场,等被送出国。
“我直接去机场找她吧。”钟浅夕挣扎着爬起来,理了理裙角,半跪在沙发上说。
卢欣怡与闻达俱怔住,温和说,“你不用去,可以叫她回来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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