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眸里的水雾氤氲,消散后又重聚集,钟浅夕晃了晃头,想埋进母亲肩头,亲昵的举措带着蹭掉了母亲腕骨处系着的丝带。
一摸浅淡,可明显不同于内腕处其他肌里的狰狞疤痕跃入眼底。
卢欣怡愣愣了,立刻去抚丝带想系回去,却被钟浅夕手快按住,她捧起来,皱眉喃喃问,“这怎么回事?”
“没事。”母亲柔声摇着头。
钟浅夕轻声喊,“哥哥,你说。”
闻落行不必回头看,即知晓她问些什么,沙哑着提及那个千刀万剐都不为过的名字。
他们在闻越蕴失踪后整理她的东西,翻开了那本日记。
里面写着她被哈里森言语骚扰时的惊恐,写满了对母亲不信任的困顿,也写下了很喜欢窈窈,希望窈窈年年岁岁,日日平安。
如果女儿的失踪完全是意外,那么没能哈里森的问题就完全是母亲的失职,她在读到日记的当夜割腕,被起夜喝水的住家保姆发现及时送医才死里逃生。
被诊断出重度抑郁,带有强烈自杀倾向,身边无法离开人。
闻家找了私家侦探跟踪哈里森四个月后推演出他郊区屋内可能埋过什么,然后报的警,使哈里森被捕,才牵扯出后续的真相。
他们在她失踪后倾尽了全部努力,可惜没如果。
无人责问钟浅夕她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不给家里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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