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呢伙同他人轮|奸杀人抛尸的犯罪事实属实……案卷转交检察院审查,并决定对哈里森另案处理。”
“这是哈里森第一次检举案件,送入侦查环节,花了两年的时间调查清楚。法院再次下达判决,具体我不说了,反正就是从重处罚,死刑立即执行,事情到这里还远远没有结束。”
每个转折都惊心动魄,意味着多一桩案子,多一个受害者。
钟浅夕描述不出自己的感觉,她在发抖,视线模糊,接着被陆离铮紧紧地拥进怀抱,微颤的唇一下又一下的落在脸颊,令她浅浅安定下来。
徐扣弦说了下去,“这次哈里森再次交代了另一件事,他在1995年买通过某县级孤儿院,对幼女实施过性|侵,并且牵扯出该孤儿院的多起旧案……法院审理认定,判决宣告以后,刑罚执行完毕以前,有漏罪未追究,哈里森系累犯,应从重处罚……决定立即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曾经和一个恶贯满盈的强|奸杀人犯共处一室。
死里逃生也并不值得欣喜。
陆离铮锁着眉竭力去拥紧怀里的女孩子,努力强调着,“浅浅乖,没事儿的,他已经死了,我不会让你遇到这种事情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钟浅夕喃喃机械性地回,曾以为幼时与哈里森的对峙是因为态度强硬,保全了自己,直到今天才彻底意识到,她曾行走薄冰之上,冰下利刃冲天,稍有不慎则埋骨他处。
写在结案报告上冷冰冰的描述是许多人短暂的一生,是钟浅夕惊魂噩梦。
屋内舒悦窈的哭腔带颤,“你们谁还有闻越蕴的联系方式?”
徐扣弦答,“早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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