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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交替的季节不讲道理,上一秒还是艳阳高照,下一秒即乌云蔽日,黑压压地将白昼变得昏暗。
教室里开了灯,下节课老钱会来讲最后的班会,寻旎在和谢薇画板报,俨然已经出具形态。
抹步沾水当毛笔写字,再粉笔描边填充。
没豪言壮语,就很简单平和的一句:[愿闻君,得偿所愿。]
钟浅夕和季舒白上去帮忙填色,陆离铮百无聊赖地撑着手去玩她的毛球挂件。
前年的盛夏仿佛在昨天,可实际上已经很远很远了,奖杯又多了许多座,妹妹长高了十四厘米,他弄清楚钟浅夕的所有喜好,总结出《饲养小狐狸》指南,知道哪只毛球是拿来捏着玩,哪只是真正的报警器。
接吻超过五分钟就会软乎乎地站不稳,但还是很喜欢动不动勾人,气鼓鼓地时候是只小河豚,戳脸颊就漏气,又经常倔强的再鼓起来。
想要告诉全世界,讲台上那位明艳与乖巧杂糅的带刺小蔷薇,是他的心上人。
阴云摧城,风雨欲来,头顶的灯光忽明忽暗的闪烁起来。
天意如此,大家干脆搁笔,交头接耳的聊起天来。
狂风骤雨猛烈的砸下来,惊雷震耳欲聋,靠窗的同学们眼疾手快地推着窗,水流须臾间蜿蜒如布幕。
头顶摇摇欲灭的灯就那么暗了下来,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颠三倒四的混沌中。
走廊里老师们疾走用讲课的麦克风吼着,“学校发电机受雷电影响坏掉了,正在抢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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