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自然不能让她出力。
钟浅夕无论几岁在陆离铮这儿都算小朋友,亦不需要她出力。
于是所谓的团队合作骑自行车变成了陆离铮一个人疯狂踩踏板带动全车人。
不过心甘情愿,因为车上载着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孩子。
风吹乱发丝,钟浅夕把帽檐系到脖颈,回眸对身后的陆离铮绚烂笑笑,调戏说,“你累不累呀?要我帮忙吗?”
然而陆离铮面色不改,连气都没怎么多喘。
他掀眼皮好整以暇地盯着某只小狐狸,懒声吐出三个字,“你等着。”
“……”钟浅夕立刻转回去开始装人不在了,她穿了件吊带长裙外搭轻薄的纱质防晒服,扯两端下摆系出大大的蝴蝶结,草帽下是外露的后颈。
修长冷白。
陆离铮舔了舔后槽牙,决定今晚要叼着小狐狸的后颈把人欺负到求饶。
大多的棉花糖把海天界限分割开来,粼粼的波光耀眼璀璨,归鸣的号角和海浪拍沙的声响时不时的传至耳畔。
春天的阳光柔和,陆离铮在钟浅夕的指导下将自行车停在片沙质细腻的海滩,赤脚踩上去,柔软舒松。
少女拉着小女孩的手在岸边奔跑,钟浅夕海边呆久了,生活经验丰富,她时不时的根据沙滩气孔弯腰蹲水边去捡倒霉的卧沙猫眼螺。
这种巴掌大的海螺肉厚且吸水性极强,拿手捏两下会朝着四周喷溅吸过的海水,是海边孩子小时候最喜欢的欺负和打闹使用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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