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摞。
当事人再怎么悲伤难捱,事情再怎么悲壮当哭, 落到旁人的哪儿,也只能是愁容一下子, 就紧锣密鼓地继续复习。
季舒白后座原本常常空着的座位反而时刻开始有人,钟浅夕在她不来学校的时候跟着老师走复习流程, 誊写重难点,她不参与晚自习, 会直接跟着高二放学走掉, 去季舒白家, 一点点儿地把她薄弱的环节逐个击破。
前盐巷离得远,干脆不费事回家,就直接住在季舒白家里, 季妈妈把她当亲闺女,成天到晚变着花样做东西, 连汤都是根据口味熬两份。
到当下阶段,多以答疑为主。
各科老师会坐在走廊的桌椅哪儿, 教室里自习, 有问题就出来排队问。
钟浅夕偶尔也会出来问题, 她只是刻苦, 而非天才。
排队的同学见了她总是自觉的往后退大几步,让她先去答疑。
她报以微笑,少有推托。
寻旎其实很想多来看看季舒白, 可来不了, 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她被高考这座大山压得难以喘息。
没有谁去苛责季舒白的情绪化, 更无人去对她指手画脚。
人生并非如某些人所说,很短暂,事实上,有时候,它很漫长,特别是对苦难中的人,漫长得想死[1]。
梦碎到面前的悲剧与过往十几年追逐目标在终点前的消失令人难以承受。
钟浅夕就那么频繁地往来学校与季舒白家中,季妈妈和接送女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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