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磊随口问, “你是有什么毛病吗?”
陆离铮挑眉,“哈?”
“我第一眼看你刚刚亲那姑娘没看清楚, 以为是闻越蕴呢,大几年没见过她, 我没敢认, 可又觉得不能是, 要是闻越蕴的话, 自然一起回帝都了,所以你在这儿搞什么替身文学呢?想死是吧?闻落行不对你拒绝他妹的事多做评价,不代表允许你搞这个。”容磊正色直言。
“你什么时候瞎的?”陆离铮夺过粉色行李箱, 牵起陆芷萝的手往登机口处走, “她哪儿就像闻越蕴了?”
容磊没有追他们俩, 而是看着安检口外转身离开的背影, 眉头紧锁。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陆离铮蒙好蒸汽眼罩心不在焉地讲,“她叫钟浅夕,和当下的闻越蕴除开长相外,没有半点儿相近。”
容磊随性地翻着财经杂志,幽幽问,“是吗?那你为什么又要跟我解释呢?”
陆离铮顿了顿,忽被什么哽到了喉头,起飞时气压带出的短暂耳鸣让大家跳过这个话题。
人只愿意相信自己乐意相信的,陆离铮先入为主的不把钟浅夕看作别人,有亲身试过打闻越蕴语音时钟浅夕在自己怀里,自不会把她们俩做关联项,且他这种桀骜性格是从不听劝说的。
春风得意的陆离铮并不知道这种接近于自负的骄傲不可以用在感情上,他注定为此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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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正常高考生来说,高三的寒假实在可有可无,春节都不得安稳,可对于钟浅夕和陆离铮这类保送生来讲又未免长的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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