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觅微原本只是想换身干净的衣服,刚把外面的衣服脱下来丢进脏衣篓,却被某些蓄谋已久的大灰狼打横抱起,端进了浴室。
“我没有要洗澡,”席觅微举着粉拳在他胸肌上捶打,蹙着细眉抗议,“你又不是过敏到碰一下就浑身起疹子,不用这么洁癖吧?”
“谁说我是因为过敏?”施律把人放在宽大的洗手台上,撑在她大腿两侧,定定看着她,低声问,“该进行第二次了。”
席觅微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说什么?”施律反问,又道,“还疼不疼?”
“……!”席觅微这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白嫩的腮边立刻有粉色云霞荡漾开来,染红了粉嫩的耳垂和白玉般的脖子。
尽管那天两人成功地跨过了最后一关,真正地融为了一体。一次之后,施律见她没有了害怕的反应,没多久便哑着嗓子问能不能再来一次。
她知道他第一回 全程都在照顾着她,自己忍得十分辛苦,后来也一直怕伤到她,完全没有得到纾解,便咬着唇轻轻点了头。
谁知道某食髓知味的家伙见她点头,就真的不客气起来,尽管还是时不时就观察她的反应,但显然已经在失控边缘,后来她也被他带得情动,把这人高兴得在结束后又来了一回……
精疲力竭地昏睡过去时,席觅微才明白施律第一次有多克制,而自己则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事后自然是疼。
到了晚上睡觉,施律还没靠过来,她便缩到了一边,吓得施老板以为老婆这回是对他有心理阴影,耐心问了几句,原来只是因为还疼着,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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