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当棋子的,有讽刺她眼高手低、目中无人的,有吃瓜看戏的,也有等着看她这么“作”,将来的老公和婆家收拾她的。
但至少没有人会当着她的面,拿她联姻的事来开玩笑,说你别挑,跟我结婚得了。
可面对施律,生气他贸然提及自己婚事的同时,席觅微却希望他是在开玩笑,让他讽刺嘲笑一顿也总比真的要跟他对抗来得好。
惹不起她总躲得起。
她从未想过真的跟施律扯上什么关系,可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她就真没有选择余地了。
他虽不说能在京港商界一手遮天,叫小小一个她彻底屈服却易如反掌。
昨晚还觉得不用怕施律,这一刻席觅微却发现自己太天真了,只要有在乎的东西,一旦被盯上,就不能不怕。
“不是玩笑,”施律仰头喝尽杯中茶水,看向席觅微的眼里暗潮汹涌,语气依然轻描淡写,“我对你算一见钟情。”
初见时席觅微不过一个三四岁的奶娃娃,他自己当时也不到八岁,哪懂什么一见钟情?他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放不下,可她却显然将他忘了个干净,两人也算是重新认识,眼下这么说是最合理的理由。
只是她显然对他有所戒备,甚至因为他的背景和身份连带着对他这个人都有些排斥,要是这话说得太认真,没有了回旋的余地,这避富家子弟如蛇蝎的小姑娘会被吓到,而后将他推得更远。
“施老板还说不是玩笑,”花瓣一般的朱唇边勾起一丝冷笑,席觅微轻声反问,“有谁会在墓地里对人一见钟情?”
她比施律小了四岁,从小到大若说交集,她在他小学和初中毕业时作为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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