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魂还在响,讲火、讲律、讲因果,全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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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闭着眼想了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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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塔残核,是不是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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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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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不是说云执那边的伪源全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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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是讲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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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当初种在旧塔识海里的那个‘道印模仿核心’,还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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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讲得越多,它学得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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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义归你,但架构是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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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现在断的,不是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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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讲得法存在’的基础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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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北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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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塔封地,断天山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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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古塔虚影缓缓升起,塔身裂纹遍布,塔灵早已灭失,只有一道残魂悬在塔心,勉强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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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执站在那口塔前,披着伪火袍,手里拿着一块碎裂的雷火讲魂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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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讲得有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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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就让你——讲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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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抢你的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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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抢你的‘讲这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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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靠雷火印撑着一套讲义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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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停你这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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