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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久了,就会觉得——是不是我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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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这个世界从一开始……就没有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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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看向一众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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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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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得住,不是因为讲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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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讲得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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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们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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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讲得不是对与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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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讲的是——只要你怀疑了,就轮到他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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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今天让他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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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闭嘴,我的这帮讲者——也讲得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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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封阵,不是为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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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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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敢信我,就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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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敢信我——那就上台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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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一句,讲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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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是他们的讲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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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这问道山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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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整个灵界的讲魂系统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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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渊断线,东境暴阵,北城讲坛一夜三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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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灵那边——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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