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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讲得正,怎么听着像是求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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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讲得反,起码死得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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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执讲的就是这个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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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讲的不是真理,是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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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赌命赌得起,他就给你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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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不起,那你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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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坛底下躺着的都是赌输了的——可没一个人喊过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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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山内坛,余晗皱着眉,看完了那三道伪火传回来的魂识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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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还真讲得出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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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讲得那东西……到底还是拿命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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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他没讲对吧,他真有几句能讲到人心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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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要说他讲得对吧,听完了那火印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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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人……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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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站在她身后,拿着雷火炉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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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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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讲的是: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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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的是: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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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不是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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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要是敢来我这地头上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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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管他讲得多带劲儿,我都得把他那口坛子给锤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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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陈长安立在问道山主碑前,沉默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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