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你讲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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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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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讲得有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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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讲给死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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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三道魂火从他手里飞出去,分别落向“问骨教”“魂匠宗”“裂讲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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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一落地,那三处伪道禁地同时升起巨大的讲坛幻影,宛如“三魂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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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说:“今日起,伪道归位,逆讲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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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的不是仙,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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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的,是这天地不该存在的那点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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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讲你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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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讲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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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山这边,永恒突然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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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火道感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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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荒火线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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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讲火纹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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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皱眉:“意思是——那帮人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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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声音冷静:“云执已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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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面讲的是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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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边讲的是魂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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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边教人怎么明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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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边教人怎么死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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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两个讲录,现在正对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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