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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一抬,问天仙炉虚影浮现,热浪一卷,台上立刻变成炽火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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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道子扑通跪下:“饶命啊!我真没害人!我只是想蹭蹭你的名声!我发誓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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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蹭我名声?你这是想让我背债。”陈长安扭头看着讲坛,“你们几个是不是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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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假穿问道袍的青年哆哆嗦嗦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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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问你们——你们知道你们讲的是假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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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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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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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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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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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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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叹了口气:“这回答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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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抬手,把那几人扔出雷火圈子:“你们可以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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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杀你们,但你们以后别跟人讲‘你是我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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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的,不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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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假弟子磕头连连,翻身滚下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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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道子这时候还趴着不敢动,陈长安盯着他说:“你讲的那些讲稿,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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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从一个叫‘灰斋’的地方买的。”魏道子哭丧着说,“那边有专门卖你讲过的话术,还带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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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眼神冷了:“灰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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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岭,一条街,全是抄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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