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3章 褚正言来

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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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问“你服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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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攻击，是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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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正言抢先一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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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幼入山，三岁入门，十岁筑基，十三岁立规，十八岁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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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曾为修行之外之事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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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过道礼，祭过祖碑，但从未为人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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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之内，我行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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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之外，我不下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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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哗然，觉得这句说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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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陈长安只是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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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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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我朋友的命，给一个仙官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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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救人，给仇人磕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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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的时候，心没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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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跪，是因为你从没被逼到那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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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没走到那种位置，才觉得自己站得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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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不会懂——有些人跪下，不是认输，是为了能活着，哪怕挨完这一顿，也得把人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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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这个，是因为我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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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跪过，你就别笑跪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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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跪着，也比你站着讲废话有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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