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1章 问心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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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立一块石牌，上头刻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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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得懂，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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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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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坛这天，天还没亮，坛下就已经坐了几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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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破旧灵舟接二连三落地，陆陆续续围了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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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认识陈长安的，有只听过名字的，也有专门来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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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都没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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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站在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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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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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人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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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站在坛上，穿着还是那身旧袍子，袖口有点破，一手握炉，一手插兜，像讲课的，也像讲闲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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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圈，说：“今天不讲修炼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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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教你怎么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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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讲一件事——你为什么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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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句话抛出去，底下就有人开始皱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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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修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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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是为了报仇，有人是为了活命，有人是为了爬上去，也有人只是想活得不被人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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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修到现在，你敢不敢承认，你修得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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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讲清楚——你这一路走下来，有几步是你自己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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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自己在修，还是别人替你选了个方向，你就凑合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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