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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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晗这时候走上来,声音比谁都冷:“你们要是想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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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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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的时候是‘问道山燃子’,你回来就是‘忘恩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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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带队出战,要是看见你在敌人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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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先自断灵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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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杀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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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杀‘假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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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一出,问道山大半个真传都沉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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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走下坛,一边走一边说:“你们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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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不是庙,不是朝廷,不是你他妈讲两句话就能封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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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是问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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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讲,那你就得担着讲出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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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了,就别怕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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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真怕,那你一开始就别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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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走,我不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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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下,我也不会给你金身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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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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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辈子只要讲得踏实,哪怕你跪下过、错过、输过、讲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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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替你讲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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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要是拿这道去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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