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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谁要说你是魔火杂种,你就把他脑袋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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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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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牙,没说谢谢,只是低头往前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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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又转身,问他一句:“我刚才在镜子里看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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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怕啥,我怕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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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真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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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啧”了一声:“我活着比你还倔,我要死,你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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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不比谁爱谁多,就比谁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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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真死了,我就追着你的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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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一下:“那你加油,我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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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问道山发了一道令,直达内外三十九支传道分线和百余个燃子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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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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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内,所有挂着“问道山”名头传道的,不管你在哪儿讲的、不管你收了多少徒弟、传了多少口令,都给老子回来听“归律三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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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站在主坛上,一张破椅子,坐得比山主宝座还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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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拿着一根墨笔,正在改一块旧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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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碑是问道山立宗之初写的,上面写着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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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山无门,问道者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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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道无宗,真修者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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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看了两眼,把“皆友”两个字划掉,改成了“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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