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2章 破境之外-塔灵初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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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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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没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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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站在坛前，抬头冲那塔影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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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不是搞不清楚什么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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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的是听话的、会跪的、认牌位的‘信众’，还是敢说‘你说的不对’、还问你‘为啥’的‘问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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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影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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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继续喊：“她不是你们的种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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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手、有脚、有骨头、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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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靠你们，她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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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真想让她镇塔——的问我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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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火震动，塔影忽然低下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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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认输，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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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他的话，回应他这一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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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塔影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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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境·新信之问，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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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道主讲出：若未来众人信你信的太深，滥用你讲过的道理行恶，你愿不愿砸自己的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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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站在那，一句一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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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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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的道，不是拿去装神弄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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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有一天站台上讲的，是我自己都不信的东西——我不等你们来，我自己亲手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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