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没想当神,可你想让人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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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不讲香火,但你讲的东西,最后成了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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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今天到底来干嘛?砸你自己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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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站在讲台上,沉默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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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拳,轰碎了那块金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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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来砸我讲的,我是来砸你这种偷换我意思的狗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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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的是人不该跪,不是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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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的是别被人骗了,不是拿我话去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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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的是你想修,我帮你;不是你修不了,就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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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怕我道被质疑,我就怕它变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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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看见了,那我就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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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对着那满山跪着的人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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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是真愿修,就给我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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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只图求庇护,就滚回宗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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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把自己讲成真仙,也没让你们拜我成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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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跪的不是我,是你们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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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怕一天,你们都修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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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这话,整座塔境一阵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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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信众”一个个呆站在原地,开始慢慢变成虚影,融入山风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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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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