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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了。
依照衍朝的规矩,公主十四岁生辰时,她们的母亲会举办饮花宴,以银质花符邀约一批合适的青年才俊游园,由公主来相看夫婿。
未选中的会得到一杯酒,算是无声地谢他们参与,不至于被落了面子。
而被公主选中的那位,在酒爵的托盘上会多一支公主的攒花发簪。
李桐枝的母亲已逝,她的饮花宴应由皇后主持,邀请人的名单也由皇后定。
娇怯的小姑娘没胆量为缺少的炭火向皇后告状,却怕自己十四岁生辰的饮花宴邀请名单上没有贺凤影,因而特意去见皇后,求来一块银质花符,提前交给他——算作是她亲自邀请他。
勇敢得出乎贺凤影的意料。
且是为了他们两之间的感情勇敢。
贺凤影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心潮汹涌翻腾,怕惊着她,强自按捺住,以平和的口气哑声问道:“桐枝昨日约我来,就是准备把花符给我吗?”
昨日因故失约没见上她,若是令她失望放弃赠礼,岂不是不能见她的心意了。
他咀嚼着这种可能,心脏如遭小虫噬咬,麻痒得躁动不止,需得她应一声才肯安定。
李桐枝没想到他都没打开荷包,竟能猜出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应当藏好的心思被揭发,羊脂般白嫩的面颊顿时浸出一片绯红,热度一直蔓延至耳垂,羞得想要骂他怎么可以问得这么直接。
明明在心里知道她是在邀请他参加自己的饮花宴就好了,为什么非得问她呀。
然而他含情脉脉的目光格外灼热,仿佛连寒冬冰雪都能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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