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是催就可以的。总不能牛逼轰轰的对医官下令,不在限期时间内治好裴容为他解开血咒就全都死光光吧。
人家又没犯错,因为这种原因再死一次岂不是很冤。
也只能讲讲安慰的话,但对于深受痛苦的人来说,安慰的话讲多了其实就是风凉话。
见裴容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迟迟说不出口,黎画脑子一转,立马问:“是不是你知道一些偏门的方法可以抵御血咒?”
不能正面解,就换个思路,所以才有以毒攻毒存在啊。
“若能够以大量法力冲击血咒,或许可以冲破桎梏。只可惜,我现在正是最为虚弱的时候,无法凝聚出能够冲破血咒桎梏的法力,只能够借助外力。”裴容说着,对黎画投去一个饱含希冀的眼神,转瞬即逝,好似意识到自己失言,说出不该说的话,立马转口,“如今我能够被姑娘收留已经是万幸,不该再给姑娘你添麻烦。”
裴容垂下眼睑,面容透着疲倦之色,心里头有事沉甸甸的,精神才会不好。
不用旁人帮忙,自己整了整枕头平躺下来,拉上被子,虚弱一笑,体贴道:“姑娘不必管我,鬼域现在应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处理。”
黎画想要给他掖掖被角,裴容却转过头去,被子下的身躯蜷缩,十分落寞脆弱。
黎画张张嘴,说不出安慰的话,只好默默地走掉了。
坐到大殿里黄金打造的豪华座椅上,脑海里依旧残留着这个画面,久久不能忘怀。
面前是毛遂自荐来报名的鬼怪,正如黎画之前所预料的那样,鬼母多年经营培育的心腹已经死的七七八八,剩下还活着的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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