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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的腿无法行走,是因为血咒对身体的伤害极大,如刀子刺入体内横冲直撞,割裂搅动,所经之处经脉断裂千疮百孔。若只是想要让郎君恢复行走的能力,只需要治好经脉恢复如初就行,但血咒若是再次爆发,就会再次撕裂经脉,造成二次伤害。”
若不解开血咒,治好了也白搭,只会反反复复撕裂而已。
这个道理黎画明白,就怕裴容不明白,只能躺在床上无法下地走路到底不是愉快的事情。
黎画思索了一会儿,继续道:“血咒应该发作过三次,前两次我见他似乎并无痛苦之色,但第三次尤为痛苦难熬。”
“前两次臣未见过,但第三次臣可以断定,血咒发作极为痛苦,不亚于万箭穿心,凌迟血肉之苦。”
为何这么大区别,大概就是被动和主动的区别吧。
黎画心里有点数,现在问问医官只是下意识的举动。
她摆摆手,“行了,你下去吧。”
男医官与身边的药童一起行礼,小心翼翼的退出去。
黎画低头看着裴容,经历了疼痛的折磨,此时看起来尤为脆弱,睡容并不恬静,透着病态。长长的睫毛浓密卷翘,沾着些许水意,眼尾发红,嘴唇被咬破了,有个小小的口子,为淡色的唇染上一抹红。
黎画伸手握住裴容的一只手,手腕处有个明显的红痕,他挣扎的实在太厉害,为了防止他抓伤自己,黎画也只好用力抓着他的手腕压着他。现在看着手腕留下的痕迹,无声无息透出残虐的美,好似饱受摧残的笼中之鸟,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等人怜爱。
黎画捏着他的手腕,感受脉搏,一下一下的跳着,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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