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点吃的,之后它看见我还知道给我摇摇尾巴。”
有的人却那么恶心。
“不得不说, 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梁田田忽然破防似的大哭起来, 捂着脸啜泣着:“呜呜呜呜,你怎么这么说我, 我也是被逼的,我也不想的……”
怎么说呢,助纣为虐者, 似乎总有这么多的说辞。
就那种“我也是被逼的, 我不想的, 不然就会怎么怎么样”的白莲花论调。
友枝以前见过很多,从前的她对此厌恶不已。
如今她只觉得心烦。
好像作恶都是别人逼得一样。
恶不恶心啊。
友枝厌烦地闭了闭眼,随后抬头朝室内唯一的光源看去:器材室里有个窗户,但太高,而且爬出去有危险。
连着隔壁屋子的另一扇铁门打不开,这里地方有些偏僻,外面也静的跟死了人似的。
被摆了一道。
友枝深深呼吸一口。
“别哭了,自己不嫌烦吗。”眼看梁田田还在那里抽抽搭地没完没了,友枝声音淡漠地说。
她真的有点无语:“我还没哭,你哭什么。”
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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