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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谨行低头看着眼神闪躲的小姑娘, 身体下意识后?仰,手撑着?他的胸口。如果不是脸颊红得滴血,这就是百分百戒备和拒绝的姿态。
愣了愣,谢谨行还是顺从她的姿态放开她, 伸手接过礼物——像猫像鼠又像狗, 色彩有点乱。他看了看,总觉得被小姑娘给忽悠了。这种杯子特别像买电器的赠品。
“……di的。人家说送杯子,一杯子, 一辈子。”
别?的不说, 至少解释的意思是到位了。
虽然别?人敢在他过生日时送这种东西糊弄他, 会?被他流放到西伯利亚种土豆。大概面前小姑娘急切的样子太真诚,他细看看, 杯子下面还写了他的名字。
“……这是个什么动物?”
其实一开始想捏小猫,但转盘转的她控制不好,给搞尖了……换成小仓鼠也可以。然后?发现仓鼠耳朵好像应该捏分开一点……最后?,成品就成了个四不像。
有点没底气, 她把问题抛给其他人:“……你觉得呢?”
谢谨行沉默了。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花房里充斥着?一种花香和?泥土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阳光明媚,刚浇完水的花草叶子上水珠发出一阵金灿灿的光。空气里夹杂了一点水腥气。
小猫喵呜喵呜地扑腾,谢谨行观察了杯子许久,扭头看向顾安安:“吻呢?就这打发我?”
顾安安想说什么, 花房深处传出了老爷子愤怒的爆鸣声,穿着?工作服拿着?小铲子的老头儿从花丛中冒出来。老头儿挥舞着?铲子, 声如洪钟,穿得像个地理挖菜的老大爷一样冲出来:“谢谨行!你把老子的君子兰铲了,又种了什么乱七八糟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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