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实在是奇妙得不行,很难用语言、或是一个确切的词语来形容——大概就是你觉得疼,觉得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是哪儿疼;觉得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累。
而且明明前两天都好转了一些,今天下午却又没有来得开始难受,连台词都念不顺畅,可现在回了家,又觉得没事儿了。
这什么病?
讨厌工作的大病吗?
姜浅有气无力,“我肯定没生病,白天的时候还好好的,就是下午那场戏...”她一顿,突然想到了个理由:
“你说会不会是道具组准备茶放的时间太久了?”
“反正我没病。”她重复了一遍,语气坚定得不行。
自己似乎在潜意识里对医院这个地方充满了厌恶和害怕的情绪,以至于听到都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可是仔细揣摩的时候,又发现自己好像不是因为害怕看病而讨厌医院。
奇奇怪怪。
姜浅沉思着,逐渐安静下来,时奕州顺着她的头发,听她发了完所有牢骚,最后才拽来毯子盖在她身上。
薰衣草的淡淡香味萦绕在她鼻尖,连带着人也安心下来。
“家庭医生不可怕的。”时奕州像是哄孩子那般温声说道。
姜浅将下半张脸埋在毯子里,瞪着他,表示不信。
他摘下眼镜,“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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