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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放置很多年没有保养,弓都失准了,出门前那一天江倦在院子里校准了很久,从下午忙到晚上,恰好那天阳光很大,晒得他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萧始回来的时候就见他站在院子里喝水,手里握着弓,一支长箭刺在前方他画了几个圈的木板上。
最重要的是他为了找回当年的感觉,穿上了他当年射箭时常穿的那条背带裤。
江倦还说:“在院子里就能玩,也不是非得出去。”
他还没注意到萧始的眼神已经变了,所以当那人如饿虎扑食一样冲过来时他毫无防备。
萧始嘴上说着什么衣服湿了就不能穿了,会生病的鬼话,爪子极其不自觉地脱去他那湿淋淋的t恤,就让他光溜溜地扛起了两根背带,重现了当年初遇时的惊鸿一瞥。
江倦:“……”
两人饭都没吃,就这样在客厅的地板上奋战了两个小时,最后还是江倦先服的软:“萧始,别发情了……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明天都得腿软。”
“腿软无所谓,那个不软就行了。你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不会,再来一晚上也不会。”
江倦毕竟大病初愈,身体还没恢复,经不住这样乱搞,萧始也是有轻重的,到底还是看在这句求饶的份儿上放过了他。
第二天一早送走了叶思真,两人上车便直奔雀兮山新开的骑射场。
说来这地方跟他们也有些渊源,当初宋玉祗被劫持到克钦邦前,就是在赶往雀兮山追踪程三史的路上失去了音讯。
而那一天,自知已经暴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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