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有两个。”
“胡说!明明这么好看,夜里还会发光呢!”段镜词又没忍住小声问:“……另一个是谁?”
“……闲得每天两眼发绿薅狗毛的江二。”
段镜词:“……”
段镜词低头看着那一朵朵圆润讨喜的菌菇,吐了吐舌头,“总之,能治愈他们的恶疾就是好事,拮抗剂已经在尝试量产了,那些有幸活到现在的幸存者也有机会长命百岁了,至于他——”
段镜词用手指尖一点江倦汗涔涔的额头,“会好起来的。”
“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萧始压低声音,凑近了些,“‘寒鸦’到底是怎么形成的?真是你们苗人炼的蛊吗?”
“不是我们。”段镜词那张白净又好看的脸一板,又心虚地咳了两声,“……是我。”
萧始:“?”
“……当年我还在山里玩泥巴,无意中逮到了‘亚塔’,和几只蜈蚣蚯蚓一起封到了罐子里,没想到居然弄出了一只有点厉害的蛊王,还让它跑出去咬了人,结果被正在苗寨里向老蛊医求方子的祁未知道了,当晚就把我装进蛇皮袋里带走了。”
“你这个‘无意’他妈的有点刻意了吧!还有,祁未为什么会在苗寨里?”
“每个民族都有起死回生的神话,他为了召回爱人的魂魄,病急乱投医尝试了无数种法子,起先他是靠着‘寒鸦’的致幻作用醉生梦死,后来不满足于此,又碰巧得到了某国的绝密技术,以此创造了系统,恶果持续至今才结束,也是多亏了你们。”
段镜词一再强调整个治疗过程的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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