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干的人只要报备了就能拿药出去卖,每个人都靠这个赚了不少,后来出了事,就我一个人没被查,东西自然就都落到了我手里,一直到李蘅被抓以前,我都还在给他供货。”
“为什么只留了你一个?他们要么死,要么锒铛入狱,就你一个人逍遥法外,难道不会心里不平衡,向警方检举揭发你吗?”
“哈,哪儿能啊……”张咏君苦笑道,“我也就是个给人办事的喽啰,身不由己。背后的老板留着我,肯定是因为我还有用,要是破坏了他们的计划,绝对没好果子吃……那些兄弟哪个不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牺牲自己一个能让一家老小平安,又何苦跟他们对着干呢?”
这话倒是不假。
江倦又问:“那你知道王顺才吗?”
“死了,早死了。”
见江倦不再强行控制他,张咏君抬手抹了抹鼻尖,说道:“好几年前的事了,他在老家宿安犯了事,跑到大城市谋出路,后来染了毒瘾,死在了群租房里,被一起吸毒的闲散人员抛尸到了垃圾站,因为查不出身份,就当无名尸体处理了,这案子当时还是我跟的。后来一次巧合,我拿到了王顺才的资料,认出他就是当时那具无名男尸,却没给他结案,而是借用他的身份,将手下一个马仔安插在雁息,帮我监视包括李蘅在内的几个拆家。”
“所以李蘅利用徐静涛杀害东野翔太,却差点被反杀的事你都知道?”
“当然,我让假王顺才找机会杀了你,那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张咏君意识到这话不对,立刻改口:“是,是江哥你太强了,凡夫俗子根本伤不着你!总之……总之他失手以后,我就让潜伏在雁息市局的同伙把他……把他处理了。”
“你这个同伙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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