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露出满身的伤疤了。
他自嘲地苦笑了一声,又换了件黑色的长袖卫衣。
在衣柜里翻找时,他看见了那套熨得笔挺,却始终不敢穿在身上的警服,指尖从厚实的布料上掠过,满心感慨。
踟蹰着,他摘下了警服胸前的警号、胸徽,和帽徽,小心地收在背包里。
在翻找东西时,他发现床头柜里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他从未见过,出于好奇,便打开看了一眼。
谁知这一眼,就让他的心沉到了底。
——那竟然是一对戒指。
一对没有多余装饰的素圈戒指。
放在这里,也许萧始是打算在某个缠绵的夜里,趁着气氛正好,将之戴在他手上,倾诉热烈爱意,希望他能永远驻足。
当时江倦的脑子一片空白,鬼使神差地将那首饰盒塞进背包,随后装了充电器和随身证件,便戴上口罩下了楼。
哮天闻声摇着尾巴走来,见江倦这副打扮,疑惑地歪头看着他。
江倦俯下身,摸了摸它的头,最后一次为它添了狗粮。
哮天就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不安地看着不合时宜出现在盆里的食物,咬住江倦的裤腿,想试着挽留他。
江倦翻出纸笔,思来想去,省略了许多不必要的告别语,只留下短短一句:“萧始,分手吧。”
写完以后,他又觉着这话是有歧义的,他与萧始从没有真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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