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江倦靠在椅背上心不在焉地望着风景,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鲁迅先生说,中国人的性情总是喜欢调和、折中的。我觉得这话没错。”
萧始看了他一眼。
他说:“上学的时候,连骁总说,人终有一死,他愿做烈士,我却觉得,人最好的归宿是无病无灾,寿终正寝。直到今天,我又觉得跟‘叛徒’这个身份比起来,还是烈士更好。”
“你真的在怀疑他吗?”
“我倒情愿是我想多了。”江倦看着两手背上被消了毒,被碘酒染成了暗色的擦伤,无奈道:“我能找出无数借口掩饰他的反常的行为,也能让他成为真正的烈士,但我希望我为他所做的一切,至少对得起我自己的良心。”
萧始停车在路边将他拉向自己,亲了亲他的鼻尖。
“到了,要再缓缓吗?”
“不用了,他妈妈找不到儿子,该着急了。”
两人向物业保安出示了证件,说明了来意便向连骁的住处走去。
江倦在路上说:“我的性子不太讨喜,小时候又闷又懦弱,只对熟悉的人能放开性子,在陌生人面前从来是一言不发。长大了之后好一点,能开口了,但也不怎么亲人,所以朋友一直不多。我哥怕我被欺负,常到我们班和宿舍去装作我的样子跟人打牌闲聊,分些零食来拉人缘,帮我处了不少朋友。”
萧始笑了笑,“是他的性子。”
“我大学只读了两年,后来舍友都知道了这个秘密,很欢迎哥哥跟他们一起玩,也和他约定会保护我这个弟弟,连骁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