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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倦戴着医用手套,把碘酒倒在折好的纱布上,贴着萧始的伤口按了一会儿,“这谁给你缝的?真难看。”
萧始“噗嗤”一声笑了,“难看是难看,但这是处理枪伤最快速有效的方式,在战场上练出来的求生手段是我们这些生在和平社会里的人不能懂的。”
江倦知道他说的是谁,淡淡地“哦”了一声,“他怎么来了也不知会一声,也不怕被当成可疑人员拘留了。”
“他从姜惩大婚那阵来了就没走,再说他还不至于扛着m82a1过安检,没什么大事。”萧始忍不住挤了挤眼睛,待那痛劲儿过了以后,从裤兜里拿出一朵皱得有些可怜的白茶花,送到江倦面前转了转,“前妻,送花给你,要不要?”
江倦瞪了他一眼,随后难得地被他逗笑了,“你把我当什么小娘子,以为不高兴了送朵花就能哄好?”
“哪有,回来的路上看到了,就想摘一朵回来逗你开心。我觉得这种盛开在凛冬里素白胜雪,纯洁至圣的花和你很配,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你从哪儿学的这些话,什么时候也变得文艺了?”
“没,我这可不是油嘴滑舌,是心里话。”
江倦接了那花,看了会儿说道,“是很好看,可是纯洁这词放在我身上就是骂我,要是有幸你真的像自己说的那么长情,就在我头七的时候也来送几朵吧,祝我下辈子能活的干净一点。”
“说什么呢!”萧始嗔道,“你再胡说,我就亲你了。”
江倦不跟他斗嘴,一言不发清理了他伤处的新旧混合的血迹,细细包扎好,末了又打了个好看的结,把萧始美的拍了好几张照片,要不是怕给江倦惹祸上身,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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