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是有代价的,所以萧始铤而走险这么做其实是在保护我。”他说的没什么波澜,其实内心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
姜惩了解他的性格,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渡纠结,“那你和萧始怎么样了?现在的关系总该回温了吧?”
“算是吧,我和他做了笔交易,简而言之就是在哮天接下来有限的寿命里一直和他保持……咳!炮友关系,什么时候哮天走了,他就该放我自由了。”江倦淡然道,“虽然我觉得他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姜惩的表情有些扭曲,“德牧的寿命十二年就是大限了,更何况它还是条警犬,早年执行任务留下了很多暗伤,可比不得从小就精心伺候的家养宠物,你这不是为难他吗。”
“是,我就是在为难他。”江倦毫无顾忌地直言道,恶劣地笑笑,“看着他把一条狗当祖宗,大早上起来自己牙不刷脸不洗也要先给狗请安做饭还挺好笑的,他当初对我都不比对一条狗上心。”
姜惩知道,他这是还放不下以前的事,想以此折磨萧始,却没意识到自己也在被煎熬着。他并不是没放过萧始,而是放不过自己。
“哮天是我哥能留给这世界为数不多的遗产,他对我哥有情,就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那这个先不提,你说炮友……?”
江倦依旧面不改色,“他想从我这儿得到的不就是这个吗?脾性再怎么好的人怕是也受不了每天半夜三更枕边人都在寻死觅活,还随时有一枪崩了自己的风险,何况他还不是什么善类,我赌他都坚持不到那个时候。”
至于是萧始耐心到头甩手不干了,还是被他又一枪打爆脑袋就说不定了。
有句话虽然说不出口,但江倦知道,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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