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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没想让你想起伤心事的,我只是……”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这么多年,我跟我哥互换了身份,一‘死’之后了无音讯,你们是打从心底为我难过,到头来却被我伤了心,你怨我恨我,都是应该的。”
“怎么会,你不知道当初我得到那消息的时候都快疯了,想去找姜惩兴师问罪,他却被隔离在医院里不肯见我,上面也不允许他见我,我想向上级领导求问事情的真相,他们只说……只说江倦没了,我、我崩溃了好一阵子,也和其他人一样,以为你真的……”连骁叹了口气,很快又接上了后半句,把江倦还未出口的“对不起”压了回去,“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方便和我说说吗?不方便的话我就不强求了,反正对我来说……只要你还在,就够了。”
江倦垂眸盯着杯中因他双手微微颤抖而起了波动的水面,斟酌了一下,“可以说一些,你想从哪里开始听?”
“从你离开……从你到长宁开始吧。”
连骁脱口而出复又一顿,那迟疑中暗含的意味,他们彼此心照不宣。
“有件事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十年前,我为了追查我父亲的死亡真相,卧底在一个贩毒团伙,为了取信于他们,不得不参与一场由境外势力主导的猎杀游戏,我的双胞胎哥哥,当时正在雁息市局刑侦支队的江住得知此事后担心我出意外,将我监禁起来后顶替我的身份前去赴约,结果被割喉穿肺吊在钟楼上惨死,那之后我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也顶替了哥哥的身份,主动申请调往长宁,在禁毒做了十年的‘江住’。”
连骁倒吸一口凉气,他与江家两兄弟是多年的好友,了解两人迥然不同的性格。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一个人就算外表可以伪装成另一个人,举手投足间的细节却是无法掩饰或模仿的,除非能从心理上做出改变,彻彻底底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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