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设计心魔时,必然考虑过这一点,所以整整十天过去,江白砚仍把行踪藏得滴水不漏。
被江白砚带去好好洗漱一番,施黛神清气爽,唯一苦恼的是,衣物实在不合身。
江白砚的白袍穿在她身上,领口时常敞开不说,下摆迤地,连走路都不大方便。
“你的衣裙,我昨日清洗过。”
江白砚道:“应当快干了。”
施黛:“昨天?”
昨天她和江白砚待在一起,没见他洗过衣服。
细细想来,施黛皱眉:“我睡觉之后?”
江白砚趁她睡着,把她抱进有铁链的小黑屋,中途尚有空隙,可以做别的事情。
江白砚敛目笑道:“是。为避人耳目,没法晾去外面,干得慢些。”
施黛:……
她忽然很想把这人的上衫扒了,看看他的伤口裂开几道。
“你是伤患,要好好休息。”
施黛一本正经:“这种事——”
她正欲往下说,猝不及防,听见陌生人声。
是个女人,语气满含惊讶:“这里真有暗门!”
有外人来了?
施黛一瞬警惕,望向江白砚。
他神色淡淡,不见惊愕,唇角挂有慵懒笑意,右手抚过腰间的断水剑。
施黛用耳语的音量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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