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它的目标,是百里泓的心脏。
皮影逶迤,即将触碰到百里泓脚边,冷不防地,被一只生有厚茧的大掌轻轻捏住。
操控皮影的秦酒酒愣了神。
男人直起身,青衫如竹,萧萧肃肃。
拇指轻叩皮影边缘,施敬承温声:“如今还不能杀他,我们有要事相问。”
他撩起眼,视线穿过人群,望向藏匿身形的秦酒酒,轻缓笑道:
“以镇厄司的大名做担保,百里泓死罪难逃。这一点,你们不必忧心。”
被轻飘飘看上这么一回,似有刀锋抵上脊骨,定神望去,对方却又笑得温和,如沐春风。
秦酒酒指尖一抖,差点没握紧剪刀。
仇人就在眼前,聂斩刚想趁乱突袭,一个“刀”字尚未出口,被红裙阵师捂嘴噤声。
儒生以言灵作为进攻手段,一旦说不了话,他满身绝技没了用武之地。
谢允之拔刀的右手,亦被莫含青按住。
“窗边那人,”莫含青低声,“是施敬承。”
大昭最强绝非浪得虚名,他们敌不过。
三个字如雷贯耳,谢允之愕然:“镇厄司指挥使?”
放眼大昭,无人不知这个名号。
百里氏在越州只手遮天,他们执意除掉百里泓,是因在豪族的压慑与贿赂下,官府必定竭力保他。
这么多年来,诸如此类的先例屡见不鲜。
但施敬承是朝廷的人,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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