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白砚微阖双眼,轻抚右臂,划过那道不存在的血痕。
“好奇怪。”
门里的施黛出声:“这伤……在泛青黑。”
遽然回神,江白砚嗓音沉静:“颜色深吗?”
“不算太深吧?”
施黛苦恼皱眉:“是因为心魔境里的怪物自带邪气吗?”
伤痕本就骇人,蒙上一层怪异的黑,更叫人胆战心惊。
她兀自思忖这样的状况严不严重,猝不及防,听江白砚再度开口。
“我能看看么?”
声线温凉,像山涧雪水,听不出正在被痛意折磨。
施黛想了想,撩起垂落的衣襟,只露出受伤的右肩:“好啊。”
二十一世纪长大的人,谁没穿过短袖。
伤口事大,保命要紧。在江白砚面前袒露手臂,对她来说绝非迈不过的坎。
于是玉门被推开,施黛望见江白砚的脸。
他生得清雅俊美,有光从窗外泻来,愈显眉目如画、清冷出尘,乍一看去,像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松。
奈何白衣染血,透出恶煞般的凶相,观他双目,亦浸了桃花色的红。
江白砚这是……被疼出来的?
身为罪魁祸首,施黛心一抖:“还好吗?”
他不太好的样子。
江白砚笑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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