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血蛊发作,江白砚用了邪术,两个时辰内,为她承受一切疼痛。
算算时间,尚在邪术的有效期限。
她肩头的豁口血淋淋,显然不算小伤。
施黛懊恼地皱起眉头。
江白砚一定很疼。
*
右肩传来剧痛时,江白砚刚斩下几只怪物的头颅。
白玉京的名号倒是好听,可惜不过套了层虚妄的壳,撕开伪装,内里满是腐败血肉。
断水横过,腥血四溅。
疼痛突如其来,若是以往,江白砚绝不会心生迟疑。
在当下,他的动作却微妙一顿。
他未曾受伤,这份痛楚,来自于施黛。
施黛有伤。
她在何处,遭遇了什么?
这个念头掠过心间,牵出陌生情愫。
似躁动,又似不安,心绪成了粗糙的线,缠出千百的结。
疼痛本应令他愉悦,有生以来头一回,江白砚因它而惶惑不耐。
半垂下眼,江白砚以左掌按上胸口。
心脏跳得紊乱,悬在这处腔室,似被细线提起,空荡荡没个着落。
古怪的,鲜少体会到的情绪。
无暇顾及痛意与快意,连杀戮也难让他重获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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